点儿遗憾,忍不住开口反问,“等下周回来——”他停了停,“我能有机会听到答案吗?”
什么答案呢?可不可以追她吗?
显然不是。
应如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笃定,话筒那头的男人,想要的不会仅止于此。
她抿了抿唇,“我尽量。”
她确实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弄清楚。
山诣青也懂得适可而止,没再紧逼,对她笑笑,“我一会儿在车上把周围还不错的餐馆地址都发给你,这一个星期有机会你和朵朵就先去吃,等下周回来,我再陪你们一起。”
“…好。”
“还有,公园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不去了,天气越来越冷,在家里锻炼也一样,要是实在想出来,就在小区里转转,你们小区绿化做的不错。”
“嗯。”
……
山诣青零零散散又嘱咐了好些东西,不像是追人未遂还没有“正式身份”的人,倒像是即将出差的先生因为不放心自己独自在家看娃的太太而认真叮嘱一些零碎小事的人。
所以那通电话不得不在应如是提醒他会不会赶不上高铁的时候,依依不舍的挂断。
这样的山诣青,不止被他的同事学生甚至老师看到都会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