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吧。
想到这个,应如是心里一暖,声音放的更柔了些,“我不是个爱生气的人。”
山诣青在话筒那头“嗯”了声,没再说话。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静了会儿,没人说话,电话也没挂断。
这一小段的静默并不会让他们觉得尴尬,倒是在能听见彼此呼吸的一分一秒间,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面。
像藏在厚重云朵里的一束光一样亮,又像包裹在糖霜山楂里的一点酸一样甜。
带着彼此初次体会的喜欢和欢喜,其中酸甜滋味,只有相爱的人才能体会到吧。
......
最后,还是应如是打破了这段静默,她看着从镜子里眨巴着大眼儿一边刷牙一边好奇瞧着她的应棉朵,笑着对山诣青说:“今天南城下雪,朵朵高兴坏了,非要嚷着出去玩,我先去洗漱,一会儿带她出去玩一会儿就去你上次说过的那家肠粉店吃早餐。”
“你先忙工作,”她最后说,也不忘叮嘱他,“别忘记吃早餐。”
直到听见山诣青应声,应如是才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已经漱好口的应棉朵,自己摘了自己的小毛巾擦擦嘴,握着应如是伸过来的手小心下了小梯凳,从小梯凳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