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说,山诣青也想起来,有些好笑的恍然道,“所以你才特意跟我强调她是去接她男朋友的电话?”
应如是笑着“嗯”了声。
山诣青靠在墙边,也忍不住笑,只是,如果他没记错,之前她跟他说过,她老板是个华侨,那——
“你说你老板邀请你和朵朵一起去庆祝,去哪儿?”
“啊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老板J是南城人,我这次回国住的这套房子就是他托他的女朋友帮我找的,言蹊就住在我楼上。”
哦。
山诣青听她说完,在脑子里捋了捋。
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应棉朵挂在嘴边最多的两个男人,一个是Branden而另一个就是她的Unbsp;J。
当时在医院,应如是给应棉朵解释什么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举的例子就是这个Unbsp;J和Auntie,而他知道应如是在国内除了这个慕言蹊之外还没有什么其他能够称得上是朋友的人,所以应棉朵偶尔挂在嘴边的Auntie应该就是这个慕言蹊没跑了。
也所以,如果她的老板J和这个慕言蹊是男女朋友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这个男人跟他并不存在什么“敌对”关系。
挺好。
山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