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划过一阵疼。像被针尖拂过一样。
其实每次小姑娘看到自己时也像是这样。
但怎么说呢,贪念是没有穷尽的东西。
他其实真的很想做她们母女两人的唯一。
可又想让她们被全世界爱着。
山诣青箍在应如是身上的手,不自觉松开了。
他的这一松,反而让本来没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应如是察觉出来点什么,拿过应棉朵手里的电话后,把手机屏幕对着他,解释说,“Branden是我同事,我们搭档很多年了。”
不说还好,听她说完,山诣青更觉郁闷了。
只是他这会儿掩了情绪,没说什么,往后退了一小步跟她隔开点距离,低头看了眼拽着应如是衣角着急想接电话的应棉朵,才抬眼看她“嗯”了声,随后转身,“你们去接电话,我来洗菜。”
应如是其实有察觉出来山诣青的不对劲,但她和Branden除了工作上的同事,生活中的朋友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想当然的,把他这会儿的低情绪还是归结在了刚刚他问自己的问题上。
也许是为了证明给山诣青看Branden确实是自己的同事没别的,应如是并没有特意去客厅里接电话,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