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棉朵,再看看也跟在她身后转哒的大金毛,脑子里只有四个字——狗胆不小。
……
应如是握住山诣青给她伸过来的手,笑着道,“朵朵从早晨一睁开眼就一直念叨着要跟葫芦玩,我给她看你发过来带它出门的视频,她脸都还没洗就直嚷嚷着要出门了。”
她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人——一人一狗,看山诣青,“葫芦看起来很乖,它几岁了?”
“一岁四个月。”
从去年夏天从美国回来后,他就到宠物店领养了它。
应如是闻言点点头,看了葫芦半晌,才又笑笑道,“我小时候刚被我养父母接到美国的时候,他们也养了一只小金毛陪我,我给它取名字‘warm’,每天早晨它会送我到学校再回家,晚上会在家门口卧着等我回来,然后我会抱一抱它。不过,”她顿了顿,音色落寞,“warm在它十岁那年去世了。”
它在送自己上学回去的路上被一个醉鬼开的车从身上碾了过去。
当场死亡。
而她是在下午放学时才知道的这个消息,所以她连它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再后来,她还没来得及从失去它这个从小到大玩伴的悲痛中走出来,紧接着就……
“妈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