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随意撩在脑后。
额前落下几缕头发,让本来温和儒雅的形象蓦地变得有点儿…不羁。
应如是想到那次在寻城酒店里的情形。
低头掩下一个笑:坏男人。
“不用,”山诣青没察觉她的那个笑,走过来拉她手腕到身旁的椅子让她坐下,“你坐着,我自己来就行。”他边拆保温桶边看她问,“你们吃过了吗?”
应如是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坏男人”点点头,“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做的。”
山诣青被这简简单单的“特意”两个字感动到了,拆保温桶的手顿了一瞬。
少顷,他掌心扶在她后颈弯腰又在她唇上亲了口。
这次跟刚才在门口的那个蜻蜓点水似的吻不同,要深一点。
应如是笑着回应了他一下,才在他胳膊上轻拍了一下,让他适可而止。
山诣青松开她,用指腹蹭了蹭她下唇才直起身子继续拆。
两个菜一份米饭一例汤。
量都不大,刚刚好够他一个人吃的。
山诣青在这吃,应如是就支着下巴在一旁看。
要不是心里清楚自己厨艺如何,别人看见还真可能以为山诣青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