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的第四天,我因为体力不支晕倒被送到医院,醒来看到管家,他告诉我,父亲刚走,而走之前,他已经答应了我。
长大之后,我有想过父亲一开始的拒绝,是不是因为怕我出现意外,又或者是因为有一点点的担心,才会想都没想的就拒绝试图和他交谈的所有人。
可在那之后漫长而繁琐的十年里,也一天天让我明白了。
不是这样的。
他可能不会那么希望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让我死。
所以,那次手术的风险,他没打算让我去冒。
*
我对两岁之前的我,没有什么记忆,但依稀会有影像在脑海里形成。
像梦一样。
睡梦里,房门被人打开,然后会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停在我的床畔。
随气流吹进我呼吸里的味道,熟悉又陌生。
那时候太小不懂得,后来想想,应该是雨后森林里的松木香。
很好闻。
和爸爸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虽然,记忆里我很少能够见到他。
我没有妈妈。
听说,是因为在生我的时候因为我太过磨人,难产死了。
至于是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