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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看她垂头丧气的下楼,我以为她会吃了教训,学着收敛一点。
哪知下一节课,她又活力满满的出现在了我的班级门口,手里拿着…她用的粉色小水壶。
扒着门框,笑眯眯的说来给我…送水喝。
……
这种事情,一直延续到我小学毕业,甚至到后来,班里的同学见到她,会自然的给她打招呼,甚至让她直接进到班里来。
她还是会从鼓鼓囊囊的校服口袋里掏各种各样的小零食出来,就像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源源不断。
一开始,我对她的态度真的不算好。
零食被我漠视,在门口一遍遍叫我的时候我不搭不理。
可她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挫败一样。
依旧会趁着课间那短短的几分钟跟我讲她刚满两岁的弟弟和一岁的妹妹是如何调皮捣蛋,甚至把她刚画好的家庭美术作业给撕个粉碎,害她前一晚上还要重新做一份新的。
每当这时候,她还总会再加一句:停停哥哥,你小时候肯定不会像我弟弟和妹妹一样调皮,一定很乖很乖。
我知道她说的弟弟是山叔叔和应阿姨在我手术那年结婚不久就怀的小孩,而她嘴里的妹妹,则是锦瑟老师和伏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