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他的身体在颤抖，又带着一种视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云初朵越发心疼，也紧紧回抱住他：“宝贝，这些日子你辛苦了，我爱你。”
颤抖的高大身形蓦地僵住，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
“宝贝，我爱你。”
似是怕他没听清，她又重复了一遍。
“现在我很确定，我爱你。”很爱很爱，就算对不起师傅，就算回不去月合仙宫，就算会变老变丑，死后下地狱，她也想陪在他身边。
永远，都不离开了。
她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该怎么办。她人还躺在他触摸得到的地方，尚且如此。
如果，她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呢？
他大概会彻底崩溃吧。
不可以呢，她会心疼的……
怀里温香软玉的小身子，在用软软的小奶音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我爱你。
这种喜悦安抚了所有焦虑不安。
他眼中盈溢着狂喜，激动，很小声很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了五个字。
小声到正常的人类都不会听得到。
“嗯？”
他这小小的话音落下，云初朵猛然想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