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权利都没有么?
说着,我喘息着,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胸口,惨然的说:“或许说,我对你愿意付出一切,你也不愿意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不能让我知道,我爸的真的死因?”
这会儿,周围不少护士都围了过来,还有其他病房的病人。
顾琳颤抖的看着我,她也笑的很惨然,很痛苦,她摇了摇头,声音都虚弱了很多似的,低声说:“我爸爸,也是那一天去世的。”
说完之后,她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过道之中,耳边却是顾琳的话。
我清醒过来。我刚才那么失去理智的时候,同样也拉起来了顾琳最伤心的事情。
心中有些懊悔,可却也没法去推门,大爹还在里面。
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我盯着地面看着,等着大爹出来。
周围的人群,也慢慢的散了,期间我手机响过几次,我也没有力气去看,去接电话。就让它在兜里面一直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旁边的病房打开了门。
我抬起头,顿时觉得脖子僵硬酸软,还有点儿眩晕。
大爹走了出来,他神色复杂,叹了口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