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痛中,顿时我的手指头开始流血。
我闷哼一声,用力挣扎,大爹的手如同钢钎,我根本挣脱不了。
而旁边的眼镜男则是迅速的打开了那些合同文本,大爹直接抓着我按了几个手指印。
做完了以后,我想要去抢,他却皱眉说了句:“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讲的话,不要像是小孩儿一样来脾气,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
我僵住了,无奈的看着大爹,说至少让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他现在就像是交代遗嘱一样,我是没办法放心的。
大爹笑了笑,点了点头,说:“你有这种心态,我就放心了很多,至少你真的不像是三年前那么不顾一切了。”
我哑然,说不出来话。
大爹咳嗽了一声,说:“陈律师,指头印有法律效益吧?”
那眼镜男,也就是陈律师点了点头,说了句有,不过最好是签字。
大爹看向了我。
我吐了口气,拿起来合同和笔,在我按过指印的地方签了字。
做完了这些之后,陈律师就拿着合同走了,说他去办手续,办公室里面就留下来了大爹和我两个人。
大爹深吸了一口气,说到:“所有我明面上的产业,这些东西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