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狱走了出来。
为了让大爹迅速的忘记这段耻辱的日子,我决定送大爹去南方某一个城市静养,当然对外则声称去治病了。
安排好了大爹的事情,我感到了一身的轻松。接下来,便是励精图治,将铁血会的产业发扬光大。
我发现,铁血会留下了许多历史遗留问题,甚至还有许多死帐,烂账在外面没有收回。如今大爹已经正式退位,很多问题便轻易的推到了大爹的头上。
我带着靶子,彪子,逐一将这些死账慢慢的抹平。却发现,有一个一千多万的数目的借条,仍然躺在保险柜里。欠款人,张小鸟。收款人,却是顾从理。
张小鸟是谁,我不知道,。那顾从理又是谁?他的欠条如何又在铁血会这个不轻易打开的保险柜的最里面。
二叔告诉我,这个保险柜还是上一次大爹准备让我继承他的财产才打开过一次,甚至帮中有很多兄弟都不知道保险柜里放了一些什么。
我回家了一次,跟我妈道一个别。我要亲自去南方找大爹将这件事情问清楚。家里冷冷清清的,除了我妈,没有任何人。
我感觉我妈的头脑像清醒了许多一样,能够一口叫出我的名字。
“妈,谢染呢?”我跟我妈梳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