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比如说志愿者。”我抓住医生的手,仍然不死心。
“据医院的血型库记载,蓉城还真有这么一位。不过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蓉城。以前也是一位医院的工作者,后来因为工作失误被开除了。现在便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也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说的可是张飞龙?”我大声问。
“对,就是他!”
一下子无力的坐在了长椅上,张飞龙。跟我无异于是死对头。莫说现在在服刑,就是没有服刑,也未必会同意帮我。
怎么会这么巧?几百万人中,只有他和周璐是熊猫血型。我进一步的确认,周璐就是张飞龙的女儿。
“医生,你尽可能让病人活着,我这就去找张飞龙。”我飞奔着离开了医院,去了一家手机店买了一部手机。
然后打给了彪子。
“我是周然,我现在在医院,你赶紧让靶子开车过来,把你的手机给他,方便我跟他联系。”
我刚刚打完电话,一辆警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你是周然,对吧!”一名警员问我。
“是,你有什么事?”我问。
“我市民举办,在民主路发生了一场车祸,你是目击者,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做一个笔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