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哭了起来,我领教过谢染的演技,所以她的哭我并不上心。
“谢染,你别演了。你早跟我说你没有亲人了。怎么突然又跑出来了一个爷爷,你倒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我有些愤怒了,跟谢染在一起,几乎有一两年时间,她很少跟我说起她家里的事情。
在我的印象里,她就是一个孤儿,是大爹把她介绍给当女朋友的。大约那也是大爹平生第一次看错人了,不然的话大爹也不会乱点鸳鸯谱。
“周然,你可能不会信。但是你可以问你大爹,我是不是有一个爷爷。他还认识我爷爷,两个人在一起下过棋,喝过酒。”谢染越说越像那么一回事,我忍不住起了一些猜测。
“我先问问我大爹再说……”我挂了电话,心里又莫名的不是滋味。我听不得别人说可怜的事情,即使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只要是对方有难,我便有一种想去帮他的冲动。
张春刚刚给大爹做了针灸,推拿。从大爹的卧室走出来时,仍然满头是汗。
“张爷爷,你辛苦了。”我亲切的喊道。
“辛苦倒没有,只是感觉这病越来越难治了,是我的医术后退了哦!”张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为张春的这种职业道德感动,现代社会,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