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伤害。但中毒之人,往往最后会失去语言能力,甚至生不如死。这就是施毒者的险恶之处了。外公不仅仅会治病,其实更是一个解毒的高手。
他根据我所中的毒,之后酌情添加解毒素。我有时候也会产生灼痛的感觉,但慢慢的,这这种灼痛在渐渐地消失。外公对自己的杰作也十分的满意,没有想到安然无意的一句话,让我少受了许多治疗之苦。
我受损的声带,也在缓慢的恢复。憋足了劲,偶尔也可以发出几个声音出来。比如啊!哇之类的简单音节。
外公劝我不要急于求成,以免声带更加受损。我哪里是一个静得下心的人,只感觉喉咙好受一些,便开始练声。
顾琳依照外公的吩咐,每日只跟我做清淡没有刺激的食物让我吃。不知不觉过去四天,外公将我脖子上所缠的纱布给我全部解了下来。这一刻,我感动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周然,你说话试试?”外公小声的说道。
许久没有开口说话,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尴尬的笑笑,问道。
“我能说话吗?”这一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而富有磁性。
“周然,你真的能够说话了,你真的已经好了。”顾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