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迫于无奈,要不是有人逼她,她怎么会做有损于自己名誉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而只是缺少理解罢了。”周海涛看似单纯,却说出了寓意深刻的话来。
很快,我们到了城郊村附近,为了不引起怀疑,周海涛将汽车停在了城市广场的附近。而我和他却徒步往城郊村走去。
这里原本是一片片农田,现在却崛起了一座新的城市。本地的居民,因此有许多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拆二代。他们坐享着祖上留下的财富,过着从未有过的奢侈的生活。
我的眼中出现了马涛之前给我说过的那个村子,几乎没栋民房的墙上都写着几个大大的拆字。但是,房子依然还屹立在那里,为他们的主人创造着利益。我这才发现,这里的热闹不亚于某些城镇。
村子里,几乎什么买卖都有。当然,我只是看到了表面的想象。更多的还是那些站街女,她们站在昏暗的灯光下,俯首弄姿。偶尔会有几个男人去搭讪,之后便不见了她们的身影。其实,这样的情形几乎什么地方都有,只是这里 更为猖獗了一些。
我跟周海涛寻了一家小酒馆坐下,要了几个小菜和一瓶酒。慢慢的喝酒,有意无意的听着其他人说起这里的奇闻异事。
他们甚至说,谁谁谁走了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