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我俩是哥弟。他是我哥周涛,我叫周海。做点小买卖,手里有有几个闲钱,不为别的,只想找点乐子。你可希望别跟别人说,我们目前在为工地送材料,你知道的,这里面门道太多了。”我随意为我和周海涛起来了一个名字。
谁都知道,给工地送材料是一件肥缺。
“我明白,明白。这样吧!今天的这顿酒,算我的,就当我替二位接风了,一会我就带你们去。”陈福笑着说道。
我和周海涛满口应承着,只是,我好像听到了一声不甚明显的叹息声。我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来,但能感觉到。这声音是在替我和周海涛惋惜,说不定过了今晚。这世上又多了两个穷光蛋了。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一看是刘琪的。我对周海涛说道。
“涛哥,你跟陈哥喝几杯,我出去接一个电话。”说完,我走出了酒馆。在一个僻静处,我接了电话。
“周然,你来了吗?我只能出来半个小时,他们把我盯得很紧,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谢染的声音显得很恐慌。
“刘琪,你别怕。我已经到了城郊村了,你说一个地方,我去找你。”我说。
“你看见进村时,那里有一个牌楼没有。你就在那里,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