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染红的被单,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自以为我不缺乏爱,但却爱得太过辛苦。安轩曾经笑过我,爱泛滥了其实就是一种罪过,现在看来安轩说得不为过。
我将床单收拾了,之后打电话服务员给换了一条新的床单。顾琳之所以这样做,其实跟陈媛当初一样,她并不想嫁给自己即将要嫁的人。
我想到了安然,这一刻估计只有安然能够帮到我了。安然和周海涛一同来到了酒店,周海涛看到了茶几上的红酒,便想倒出来喝上一两杯。
我感紧将周海涛拦住,这酒杯顾琳动了手脚。我其实早应该想起来,顾琳跟我外公学医,自然便掌握了各种制药的技术。
我从垃圾篓里拿出了那张揉皱了的纸条,递给了安然,这一刻我没有对他们丝毫的隐瞒。
“安然,海涛哥。顾琳让我犯了一个大错,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要这么做。”我显得非常痛苦,心几乎在滴血。
“周然,你不懂女人。如果她爱你,她会为你付出一切的,乃至生命也不足惜。我跟顾琳在一起呆了很长时间,我知道她爱的人是你。”安然的眼里含着泪水,劝解着我。虽说如此,但顾琳如此做,却让我几乎无颜再面对世人。
“安然!所以我想求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