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但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顾琳同意不同意。你们还记得我的那个同学吗?他叫顾子墨,有一次无意中看到了我和顾琳的相片,之后对顾琳很是爱慕。他虽然是高富帅,却是一个爱情完美者,所以一直单身……”安然幽幽的说道。我记起来了,那个斯斯文文的男人,曾经帮我追踪过安轩的电话号码。
“安然,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顾琳是一个苦命的人,我更想她能找一个对她好的男人!”我虽然如此说,但无论顾琳以后嫁给了谁,我都会感到深深的痛。
周海涛和安然告辞而去,我将那瓶酒全部倒入了卫生间的便池里。艾丽打电话告诉我,招标工作仍然在紧张有序的进行,希望我能够去主持一下会议。
詹妮虽然把关很严,但很多本土的企业对詹妮并不是很尊重。更甚者有人出言不逊,用黑话恐吓詹妮。这原本都是我应该想到的事情,之所以没有让艾丽或者其他人担当这个职务,便是担心关系户太多,而影响了正常的招标工作。
我去了一趟项目工程招标工作室,对詹妮的工作给予了肯定。这之后肯定会有更多的困难,所以让尽量一一克服。
“周总,你大舅若是要执意揽工程呢?”詹妮仍然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