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包票,才将刘琪带出了警察署。我怕那样对刘琪影响不好。她毕竟还是有罪之身。”张飞鹰明显就是托词,但我却无法辩解。
“如果让刘琪无罪呢?”我冷声问道。
“你是何意?”张飞鹰一愣。
“刘琪伤的是孙少,恨刘琪的不过是孙少一人,跟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孙少同意不追究刘琪,张叔,这刘琪的病是不是可以自己自行治疗呢?”
我义正言辞,丝毫不甘示弱。
“当然,周然,你能说服孙少,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张飞鹰虽然不是很痛快,但勉强同意了。我回到刘琪的房间,轻轻的对刘琪说道。
“刘琪,你还等一两天。我一定会接你走的。”
“刘琪,老老实实配合医生,要不然医生又该扎你屁股了。”张飞鹰冷冷的哼了一句,刘琪顿时蜷在了一起,显得那么的惊慌失措。
我离开的时候,刘琪突然拉了我一下,我一惊,手心里多了一个纸团。张飞鹰喝了刘琪一句,之后我和他一起出了康复中心。
和张飞鹰分别,我坐上了靶子开的车,汽车往蓉城而去。我打开了纸团,上面是几行铅笔写的字。
“我是装的,张飞鱼说过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担心去了飞鹰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