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准备去深城了。”
赵浮生一笑：“不知道这个业务，您收费多少钱？”
程功看了一眼赵浮生，忽然笑了起来：“如果我说，不收钱，你会怎么想？”
赵浮生愣住了，看着程功的脸，眉头皱了皱，“不收钱？”
说实话，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在赵浮生看来，有得必有失，就好像物理学家总是讲能量守恒定律一样，他认为人生也是一样。你得到了一些东西，必然就要失去一些东西，没有人能够例外。
就好像那些明星们，得到了众多人的喜爱，那么自然就失去了个人的隐私，很多事情或许在普通人身上不值一提，但发生在明星的身上，就会被无限放大。
所以程功说不收钱的那一瞬间，赵浮生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这是很正常的想法，腾讯可不是一般的企业，未来价值数千亿美金，折算成人民币几万亿的庞然大物，赵浮生现在也算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了。
程功看到赵浮生的表情，就明白他的想法，微微一笑道：“是这样的，如果有一天，你开了公司的话，我希望公司的法律顾问是我，可以吗？”
赵浮生顿时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