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总一愣神，低下头翻开那张纸看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
许久之后，那位副总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而认真，收敛起刚刚的不满和轻视，说：“郑总，我为自己刚刚的话道歉。”
郑瑶摇摇头：“没关系，这不怪您，那位的脾气就是这样，说实话，这个策划案都不是他写的，是我身边的这位助理写的。”
指了指那个纸条，郑瑶实话实说道：“他就写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广告策划的大概思路是他说的。”
那位刚刚还一脸不满意，出言指责策划案水平太低的副总，现在却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本来我们运动品牌的广告也就那么回事，每次都是换汤不换药，这一次也是一样，就那几个运动员，能拍出什么美感来，这个策划已经很不错了。”
董晨曦在一旁都看傻眼了，这前倨后恭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