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取代。
向云飞立即反应过来燕扬的不对劲，本想问为什么来着，但是看到燕扬这幅样子，又没有问出口。
原本欢愉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向云飞心中暗骂自己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燕扬拍了怕向云飞的肩膀示意自己没事。
分开之后，燕扬决定给林素馨打了电话，即便不是为了这件事，燕扬也觉得自己应该给林素馨打一个电话，找出林素馨的号码，迟疑了半秒，燕扬按下了拨通键。
将电话放在耳边，从手机中传出嘟嘟的声响，一声两声……
“喂，燕扬，你回来了吗？”林素馨清丽的声音从电话的一边传过来，带着一丝担忧还有隐隐的期许。
“回来了，你还好吗？”燕扬有些伤感，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会让林素馨留下来，最后却没有做到。
“嗯，还不错，只是有点忙，还需要适应一下，我把院长的位置留给你了，你去找方书记，他会把东西交给你的。”林素馨正靠在办公室的落地窗户边，看着窗外，美目带着伤怀寻找着燕扬所在的方向。
“我来医院复职已经知道了，谢谢你，是我没能做到答应你的事。”燕扬本想跟林素馨说一声对不起，但是却说不出口。
“不用谢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