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表现方式？”
一种病毒在人体内发作之后，有的只有一种表现症状，有的则有多种。比如感冒就会有发烧、流鼻涕、打喷嚏等各种症状，而卡尔曼病毒现在表现出来的症状只有急速衰老这一种。
听到燕扬的话，戈夫曼反而愣住了。过了一会他才皱眉说道：“不可能，卡尔曼病毒就算是另外有表现症状也不会这么轻。你再想想，你当时除了感冒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没有了。当时我脑袋发烧，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燕扬装作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的样子，他苦笑着说道：“大部分时候都是半梦半醒。至于别的症状，我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看着燕扬脸上的一脸苦笑，戈夫曼心里面叹了口气。自己最后一次努力还是失败了。刚才自己一直在观察他，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只是燕扬的眼神澄澈表情诚恳，不像是那样。
想到这里，戈夫曼只能笑着说道：“你不要再想了。其实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的血液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体内的病毒根本没有发作。看来你上次真的只是感冒了而已。”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燕扬高兴的两道眉毛都要飞起来了，他兴奋地看着戈夫曼说道：“戈夫曼先生谢谢你。我早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