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但是应该不会有什么用处。”
“果然没什么用处。”燕扬很快就将那份文件看完了，他随手扔在桌子上说道：“这上面的东西就是一些许可证号职业资格，所有能够追查到他们的线索，全部被抹的一干二净。”
“没错。”李慕白听到燕扬的话，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上面的联系人、注资人还有法人我们都找过了。可是根本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没想到，在帝都郊区还有这么一尊大神在。”
“这些暴露他们真实目的的人肯定早就被他们送走了。”燕扬对于李慕白的无功而返似乎早有预料，淡淡地说道：“他们敢把这些线索丢在外面，这说明他们根本就不怕有人追查。”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原本以为燕扬是危言耸听，可是李慕白没想到这个第二研究所还真有些深不可测，他现在有些心慌了，“要不要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让他来调查？”
听到李慕白的话，燕扬在心里面暗暗地摇头。连你们公司倚为栋梁的葛丹桂都是第二研究所的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父亲，那等于是打草惊蛇？到时恐怕第二研究所也会立刻撤离。
“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你父亲，毕竟我们现在手上没有什么证据。”燕扬看着李慕白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