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先生应该是远程指导，或者随口答了他几个疑问才对。
最重要的时候，从格里尔德调走时候的那封邮件就可以看出，YAN先生当时在主持一个非常大的课题。在这样的前提下，他不太可能放弃那个课题，转进到现在维克多的这个课题。
“这有点太奇怪了。”一连看了五封邮件的燕扬，皱眉说道：“虽然这几处都提到了这位YAN先生，可是从他的重要性来说，这种人我应该早就了解了才是，可为什么我不知道？”
对于燕扬来说，现在他可以说是最了解第二研究所的人，甚至比田林扬和苍鹰还要了解。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听过YAN先生这样的人存在，这不得不让他感觉到，第二研究所水太深了。
能够让维克多，格里尔德和总监这三方面都位置尊敬的人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可是自诩对第二研究所了解甚深的燕扬竟然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个打击。
“YAN先生虽然比我大几岁，但是学术水平完全不是我能够相及的。”燕扬点开最后一封邮件，只见维克多在上面写着：“如果能够跟他一起共事，那么将是我余生中莫大的荣幸。”
将六处提到YAN先生的地方完全看完之后，燕扬更加疑惑。他看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