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了二十五万的价,丁六根安排的托一看不对劲,故技重施一下子把价格提升到四十万,可是那人居然跟了价,除了四十万零一千。托再举出五十万的价格,才把那人给压下去。
这根本就不可能啊,经过几个托的热炒,现在每一瓶茅台酒的拍卖价格都在一百万上下。正常人看到这酒没有上百万根本买不起,也不会弄个十几二十万的价格来丢人,应该就失去开价的兴趣,转而在一边看热闹了吧?怎么真实成交价会屡创新高,还都是一些黄文斌根本收买不了的人在出价?
“那个不是做地产的费老板?”丁六根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人也就算了,费老板可是个吝啬鬼,请人吃饭能去自助餐,自己家里穿的衣服,满是破洞还不舍得扔,怎么会花这么多钱买一瓶酒?”
“我去问问费叔叔好了。”丁诗诗说。
“对,可以直接问。”丁六根掏出电话来,又放下了,“电话里面可能说不清楚,你和老费也很熟,到会场里亲自问他。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他转了性子,会舍得花这么多钱买酒,是不是里面有什么隐情。”说着还看了黄文斌一眼,老费这家伙,给人当托不至于,被人骗了却是不稀奇。
黄文斌却是一点都不担心,他压根不认识这个费老板。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