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瓶剑南春以50万的价格成交,不过这是托弄出来的不做数,真实价格是二十五万。第二瓶第三瓶,真实成交价格缓慢上升,从二十五到二十七再到三十。第四瓶的时候,大家摸准了剑南春的‘一般价格’,出售顿时猛了起来,上来就四五十万的出,把托们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到最后,十一瓶剑南春,最低价格是三十五万,最高价是七十万,和最低那瓶茅台都差不多了,平均价格也有四十多万,扣掉拍卖费扣掉所得税,也有三百多万,加上茅台那六百多万,预期收入差不多到千万级别了。
一想到此处,黄文斌不住的后悔,要是弄多些酒来拍卖多好啊。不过转念一想,贪心不足蛇吞像,三十年的陈酒算是稀缺资源,就是因为少,所以才会这么贵。要是一下子拍太多,反而不值钱了。
“要不这样吧。”丁六根没法子了,“我们请完客,喝完剑南春和茅台,把空瓶子给你,你拿去当镇店之宝。反正你又不卖,就是在店里当个摆设,里面有酒没酒还不是一样。”
“这个……”万千红苦着脸,想说这也太糊弄事了吧,又不敢这么直白,“早知道刚才我也参加竞拍了,七十万那个不舍得,三十五万那个勉强也能买得起。”
“我哪儿也还有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