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好些茅台和剑南春。本来还想着十几万就能拿下呢,谁知道价钱一路飙升到上百万去了。”
“现在的钱,那是真不值钱。”邓飞也抱怨说,“以前跟老婆逛街,拿张一百的,逛一圈还能找回来不少。现在拿着一百的,破开没几分钟就不见了,都不知道花哪里去了。这次我准备了五十多万,想着买虎山大曲怎么也够了,谁知道被我哥炒到七十万去。那家伙,仗着有点钱就自以为了不起呢!”
黄文斌心想这屋子里六个人,倒有三个是仗着有点钱就自以为了不起,还有两个是想成为仗着有点钱就自以为了不起的人,你说这话不是给自己减分吗。
“刚才我大哥来过了,肯定说了我不少坏话吧?”邓飞看见邓高进来了,“那都是鬼话,骗人的。他这人从小就好偷抢拐骗,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们家解放前是酒厂的技工,解放的时候酒厂东家跑了,我祖父威望高,大家推举出来当了几个月领头的,我大哥就到处和人说酒厂原来是咱们家的,公私合营吃了大亏。酒厂要真是咱们家的,当年划成分我们能化成工人?”
“谁都愿意自己祖先牛一点啊。”黄文斌说,他小时候在乡下小学读书,同学经常和他吹家里以前是怎么怎么样的大地主,哪块地是他们家的,要不是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