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同学,家里挺有钱的,做的是家具生意,城南租了个房子做家居卖场,不过因为在金海马旁边,生意不算太好。”丁诗诗说,“当然你肯定不是想听这些,是个没什么交情的普通朋友,你尽管放心大胆的开价。”
“好吧,”黄文斌说,“那我要求头一年两万五千元每月,一年一签。”
“不和她赌了?我觉得你这个赌约很有意思啊,只要加几个限制性条款就行。”丁诗诗说,“月租保底两万,然后营业额超过十万块的话,每加一万就加两千铺租。她是想开甜品店,专门去学了好几个月,做出来的甜品很不错的,我吃过十几次了。女人都喜欢吃甜品,甜品店的营业额比其他小吃要高的,别人十万,甜品店能到十五万。”
“她能答应这种条件?”黄文斌问。
“肯定会的。她是新创业,家里不肯支持,没什么本钱,开个店偏僻的要死,虽然好吃,客源总是不足,就好像我们立交桥那个铺子一样。”丁诗诗说,“这一阵子都在找市中心的铺面,可是价格太高,转让费少的十几万,多的几十万,她怕生意不好,下不了决心。我们这儿不用转让费,租金还高低可调,还将会是市中心最旺的购物中心,怎么会不愿意?”
黄文斌还是有些踌躇,他是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