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乞丐啊!我的助理那也是老板,胡说八道,该打!”
“啊!”卢芝兰压抑着的声音在地下停车场里回荡。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怕没人看到你的骚样吗!”丁诗诗啪啪啪的连打几下,把卢芝兰的屁股都打红了,“不准叫!”
“恩,恩,恩……”卢芝兰眼泪汪汪的回头看着丁诗诗,打一下就叫一声。
丁诗诗也怕有人听见,把卢芝兰的裙子放下,“你这骚娘们,真是没用,打一下就出水。别趴着了,给人看见你才有快感是不是?”
“是啊是啊。”卢芝兰点头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公众地方被打屁股,一想到可能会被人看见,就有一股从内到外被彻底羞辱的感觉,就忍不住那什么了。”
“真是贱人!”丁诗诗说,“上车去吃饭了。”
“屁股疼,坐不了车。”卢芝兰撒娇说。
“那你就趴着呗,难道你还想我等你啊。”丁诗诗说。
“姐你多骂我几句,你骂我特别有快感,就不疼了。”卢芝兰说。
“你个贱货,傻笔,胸大无脑!”丁诗诗说。
卢芝兰满脸晕红的说:“就是这样,姐你再骂厉害一点。”
在丁诗诗的骂声中,两人上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