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现在任凭这冷风怎么吹四处漏风的破屋子,黄文斌还是满头大汗,面色红润,都是被辣出来的。现在都没吃了,可是辣味还是愈演愈烈,整个口腔喉咙到胃都好像烧起来一样。
把杯子里的黑砖茶喝了个干净,犹如杯水车薪,却是一点用也没有,想要再加点茶吧,茶壶里面却空了。这地方烧水还要用火炉,肖家唯一的火炉正在热着那一大锅红烧鱼,没有空位。
这时候肖父搬出来一坛子米酒,“饭过三巡,可以喝酒了。女婿,你来尝尝我们农家的土炮,用黑糯米酿的,已经放了五年了。”
这酒呈乳白色,香味十足,酒味也是十足,都不用喝,一闻就知道是烈酒。可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没辣椒,黄文斌就敢喝,一口下去,果然辣味消退了不少。知道这酒劲大,可是辣得受不了,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米酒,这酒叫做饮鸩止渴。
“女婿你真厉害!”肖父竖起大拇指,“来来来,再喝一杯。”
黄文斌也不推迟,一仰头就倒了一整杯酒下去,辣味又被冲淡了一些,可还是难受,“今天呢,很高兴。”他拿起酒杯,“岳父岳母我敬你们一杯!”喝完以后,“表姐我也敬你一杯。”还是不够,“熊兄弟,我们也要喝一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