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块是小事,他号称我的酒店是他的,这才是大事。”黄文斌说,“谁知道他在外面骗了多少人,到时候一大帮子人来我的酒店要做经理做部长,那可怎么办。”要是真能干活的,黄文斌也不在乎了,可是刘德这样又懒又馋又不会干活整天想着贪污**的,还不把酒店给坑死啊。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马瑞达问。
“几个月前,有个老同学从香港回来,请我们全班同学吃饭。”刘德说,“当时一顿饭就请了上万块呢。这个老同学说他在香港发了财,想回来搞个港式的高级餐厅,又没有人手,想从我们这些老同学里面选一些人做管理,比较信得过,不过要先培训,培训去香港,要交一万块钱押金。”
“然后你就交了?”马瑞达问。
“是啊,我想着就算去香港旅游也要好几千块呢。”刘德说,“去香港培训一个月只要一万块,应该不会出问题。”
“问题大着呢。”马瑞达说,“你那个老同学叫什么名字?”
“叫阿飞。”刘德说。
“全名!”马瑞达问。
“姓姚。”刘德说。
“全名是姚飞?”马瑞达记录下来。
“额……不是。”刘德说,“全名是三个字的,中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