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一样。”黄文斌更加奇怪了。
“不瞒您说,其实我们这些做结构的,最讨厌的就是设计!”胡老板说,“他们设计大笔一挥,把建筑物画得乱七八糟,我们做结构的就要冥思苦想,到底要怎么实现。那什么教授,当年设计的八卦大厦,就是我做的,那可真是难啊,那个大平面,钢筋水泥都不知道怎么调配。好不容易终于弄出来了,跟我说更改设计!”
“你们不是建筑公司吗?怎么设计结构都一起出来了?”黄文斌有些糊涂。
“改革开放初期你也知道,有一段脑体倒挂的时间,做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胡老板解释,“我们这一行也是一样,做设计的钱少,具体施工的钱多。结果设计院无心工作,很多人都跑到南边去了。结果堂堂一个省城,要重修市委办公楼,还得外聘设计师,太丢脸了。市政府就要求我们城建局要负起责任来,有了利润,不能光用来发奖金,要培养设计师。我父亲就送了好多职工子弟去读书,我是这样,赵天成也是这样。不过我读书不行,勉强拿了个本科。赵天成读书好,居然给他读了硕士。”
“硕士!”黄文斌倒吸一口凉气,就算是现在,硕士也是很精贵的,更别说赵天成那个年纪,肯定是扩招以前读的大学。别说硕士,就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