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尴尬了,黄文斌忍不住说:“那你可以不办啊。”
“屁话,我是山里面的农民出身,家里穷得要死,又没机会读书,16岁被招出来做临时工,要不是努力拼搏,我还在山里种地呢。”曾书记说,“小黄,你也知道我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工,是龙市长提拔的。那你又知不知道,他为什么提拔我?”
黄文斌摇了摇头,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中央有个领导来省城视察,需要有人陪着。本来是定了让财委主任陪着,可是龙市长很想和这个领导搞好关系。财委主任是书记的人,不给龙市长面子。龙市长就找了我,让我在财委主任的饭里下泻药,财委主任拉的虚脱,龙市长顺利的顶替了他去接待中央领导。”曾书记说。
“泻……泻药?”黄文斌问。
“是啊,就是泻药。”曾书记说,“当时我面对两个选择,一是在市政府做几年临时工,然后发配到随便一个什么国营厂矿做普通工人。或者我可以听龙市长的话,给财委主任下泻药,龙市长就可以让我进市政府做公务员。我选了,我成功了,就算大大的得罪了财委主任,那又怎么样。”
黄文斌很想说,其实你应该选做普通工人的,虽然地位低,升职前景小,还有可能人到中年就被下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