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认真检查身份证,曾书记查来查去,对这女人还是一无所知。
“这个……”胡老板有些尴尬,这种欢场上的女人,长得漂亮能日就行了,谁还会去打听其他什么情况。就算打听了,人家也不会把真话告诉你啊。说是南方人,肯定是北边的,说家里很穷农村出身,也许就是中产只是贪慕虚荣。
“胡老板啊。”曾书记叹了一口气,“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老老实实了。”他一招手,几个大汉狞笑着走过来,把胡老板绑在铁椅子上。曾书记说:“你就在这儿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在叫我。”
这个铁椅子形状很奇特,刚开始坐的时候没什么,可是没过两分钟,就觉得浑身难受,腰伸不直,手脚别扭。再过一会儿,到处都疼起来,一波接着一波,比直接殴打还难受。
胡老板很快就受不了了,但是人家说想清楚了才能叫,也就是说得拿出干货来才行。要是没有情报,那肯定就是没想清楚。胡老板想来想去,什么都没想出来。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往往会发挥出超常的力量。
胡老板也是一样,他脑中灵光一闪,忽然间想起来,似乎有谁和他说过,那个真真有个男朋友,叫做什么丹的,和真真是同乡,也在谷庄,本来做保安,后来嫌钱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