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柳大哥混。”常真说,“我这人胆小,晕血,一般就是给柳大哥跑个腿什么的,真要违法乱纪,我也不敢啊。”
“你晕血还纹身?”黄文斌问,纹身可是要用针在皮肤上一针一针刺出图案来的,这过程肯定会流血。怕疼或者晕血的人肯定没法子纹身,所以有些人把纹身当作展示男子气概的途径。
“这不是纹身,是贴上去的。”常真拿起手擦了几下,其中一个纹身就被擦掉了,“柳大哥说我太给他丢脸了,逼着我去染了头发,还让我纹身,我一打听,才知道纹身很疼,不敢去,只好买了纹身贴纸。”
“怕疼啊。”黄文斌说,“怕疼就好办了。”他叫了一个保安过来,拿着棍子站在常真后面,“你给我老实交代,说一句谎,我就打你一顿!你是柳权的亲戚,肯定知道他的事情吧?他这一阵子都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不知道啊,”常真愁眉苦脸的说,“我平时就跟着他吃吃喝喝,吃完了早餐吃午餐,吃完了午餐吃晚餐,还有宵夜,下午茶,打打杀杀的事情,我很少参与,这一次说是人越多越好,所以才把我带上。”
“车头镇那个疯子的事情,别说你不知道。”黄文斌说。
“车头镇?”常真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