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先射箭,再画靶子——从即将开业的珠宝店里面拿了一堆最便宜的金银首饰,又在古董店挑了些最便宜的盒子,包了一大包埋到银杏树下。接下来只要把坑挖开,就能给严伯阳一个宝藏了。虽然黄文斌都是挑最便宜的首饰,好歹也是真金真银,一大包下来,也能值个二三十万呢,说是宝藏也不算寒碜。
谁知道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严伯阳忽然说不对,难道被他看出来这个坑是新挖的?黄文斌有些心虚。“不对,不对!”严伯阳抱着头,疯狂的摇来摇去,“不是辰时,不是辰时!宝塔光在省城是辰时,在车头镇是巳时!”
哎呀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车头镇距离省城也有一段距离,出现宝塔光的时间不一样。黄文斌拍了拍头,考虑不周啊。不过也不是没机会,反正这都几十年过去了,就说银杏树长大了位置有些偏差好了。
“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严伯阳说,“对着树,走五步,说的不是走五步路,而是走跳舞的舞步,是我父亲以前教给我的舞步。对着树也不是什么大树,而是在我们家院子里面的小树!我父亲没有舞伴,就对这树跳舞。”
什么人会教小孩子跳舞啊,还没舞伴对着树跳,这是有多寂寞!这也太神经病了吧?不对,严伯阳本身就是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