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伯阳说。
“这个也没法子,时代变了嘛。”黄文斌旧事重提,“不过现在收藏粮票很热门的,这种品相完美的全国粮票,可能要……要几百块一张呢。”
“真的吗?”严伯阳说,“那这些粮票都给你吧。”
“给我?”黄文斌问。
“是啊,你帮我揭穿那女人冒充我老婆,我还没有感谢你呢。要不是你的话,我就被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了。”严伯阳说,“要是这些粮票真的值钱,就给了你吧。不过我想你是在安慰我,其实有谁会收集这种东西呢,集邮票的都没什么人了,何况粮票。那女人如果知道我的宝藏其实是一堆粮票,恐怕会气死吧,白给我睡了几个月。”
这会儿说话怎么这么正常了?“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黄文斌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过这次风波,以后你就好好生活吧。”
“好好生活?我哪里有能力好好生活。”严伯阳继续说,“我这人失败得很,打过工,做过生意,做过管理,还玩过股票,做过投资,全都失败了,连我老婆都死了,只能回到这老房子,以捡垃圾为生。我就想起来,我父亲还留给我一个宝藏,开始只是没事做找一找,琢磨琢磨谜语的意思,生活越差,就越沉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