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几十年前的大学生啊,那就没有混不好的吧,说不定严伯阳有个了不起的母亲呢。
不过未婚先育在以前是很大的污点,严伯阳的母亲也说不定顶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头衔潦倒一生,最坏的话,可能会被学校开除,拿不到学位证,只能回家去务工或者务农,嫁人的时候或许还会被丈夫发现已经生过孩子。
等一等,这个玉佩好像在哪里见过啊……想了好一会儿,黄文斌终于想起是在哪里见过,应该是后年的电视上。“停车!”黄文斌叫了一声。
“老板?”金队长百忙之中先看一眼,确定前后左右都没有车,才把suv靠边停下。
“掉头,”黄文斌说,“回去车头镇。”
这是一个机会啊,如果能够抓住这次机会,说不定能赚一大笔。也不能说一大笔,应该是赚一个生金蛋的金鹅。这果然是一个宝藏啊,不枉忙乎了两天。回到严伯阳的宅子,黄文斌和他谈了一整天,才算是把严伯阳说服了。
接下来黄文斌准备了几天,先是给严伯阳打扮了一下。原来严伯阳是又脏又臭,打扮过以后,臭是不臭了,脏却变本加厉,衣服破破烂烂,鞋子上全是洞,一副落魄得要死的样子,却捧着一本易经大全在苦读,“元亨利贞,潜龙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