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上没错。”黄文斌说。
“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我的感受。”刘香蝶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我出生的时候,我伯父任了省长,我们家的势力达到了最顶峰。可是自我有记忆以来,看到的就是我们家势力不断的衰落。开始的时候,我伯父一言九鼎,我的堂哥们意气风发。连带着我的父母都万事顺利。每当过年过节,我们的家族聚会都是欢歌笑语。”
谁当了省长,他的亲戚们当然万事顺利,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
“可是我越长大,这种欢乐场面就越少。”刘香蝶说,“我伯父经常皱着眉头抱怨,说谁谁不听话,谁谁又擅自做主。我的堂哥们也在抱怨,利润又下降了,什么市长厅长不给他们面子,什么项目又没拿到。我父母也是,以前几万几十万的东西都随便给我玩,到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已经开始教训我空调不要整天开要省电了。”
这也没办法,算起来那时候刘省长都退休了,花钱当然不能大手大脚。
“等我出国留学回来,我的堂兄们都已经捞够退休了,连公司都转让给了别人。我的几个堂侄,除了唱歌跳舞开跑车泡妞以外什么都不会,有的还染上了溜冰赌博之类的恶习。我的父母早就干不动了,剩下我一个人孤苦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