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放在桌子上的电脑,抢过去开了qq和邮箱,“表弟,这位是龙哥,我就是为了救他,才失陷在缅甸。这个是党先生,是朱老板的助理。”
“我知道!”黄文斌说,朱振亚都是他找去的,“党先生你好,真是多亏你了。”他还知道党先生为什么姓党呢,可不是因为党先生的父亲姓党,而是因为党先生是孤儿,那家孤儿院收养的孤儿全都姓党。
“没什么。”党先生彬彬有礼地说,“食人之禄,忠人之事而已。我想您二位这么久没见面,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谈,我就不打搅了。”要谈的事情都已经在电话上谈过了,这时候也没什么要交代了。
“不不,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黄文斌递上礼包说,“备了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希望党先生不要嫌弃。”礼包里面有一包冬虫夏草,一包人参,当然还有两万块钱。
“不用了,真不用。”党先生推辞了一会儿,看推辞不掉,只好收下来,脸色也没那么拒人与千里之外了,“黄老板真是太客气了,其实也没什么。赌场那边只是要钱,只要有钱过去,一般不会伤人命。没钱的就另说了,我去的时候才看见他们吧一个给不出钱的赌客给活埋了。”
这就是在变相夸耀自己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