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说,“你觉得我们国内的保安怎么样?当然不是说看大门那些,我是说金队长那种。”
“技能不合适,”甘白龙说,“保镖最重要的,就是保证雇主的安全。走路要看道,开车要防意外,住宅要加强安保,这都是很严谨的学问,不是自己闭门造车就能摸索出来的。金队长这样的人,格斗技术很好,开车也不错,危急时刻,说不定也能给老板挡枪。但是怎么策划安保方案,怎么样杜绝袭击,金队长可没有系统的学过吧。”
“的确没有。”丁诗诗承认,“可是在国内也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别人不需要,黄老板需要啊。”甘白龙说。
“你得罪谁了?”丁诗诗问黄文斌。
“额……”黄文斌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丁诗诗盯着黄文斌的眼睛。
“回去再说吧。”黄文斌可不敢在家里说这些事,万一被父母听到了可不好。
“那就先回去吧。”丁诗诗瞪了黄文斌一眼。
回到别墅,黄文斌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丁诗诗顿时变色,“好啊,你和小蝶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你不跟我说!瞒了我十几天!别的也就算了,得罪了缅甸军阀,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么大的事情你一点风声都没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