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之内,任你有十亿身家,专业保镖,也是丝毫没有用处。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的身体。黄文斌深刻的认识到了什么叫做百般带不走,只有艺随身。挨了十几鞭子,黄文斌才把丁诗诗的马鞭抢走,把丁诗诗压在床上。
可刚脱了上衣,一不小心就被丁诗诗拿回了鞭子,又挨了十几鞭。这马鞭十分厉害,看着不粗也不长,可是在皮肉上碰一下,就是一条红肿,虽然不怎么大,但钻心的痛。黄文斌手脚并用,五肢齐上,连牙都用了,才终于再一次压制住了丁诗诗。
美国佬征服世界的政策,就是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黄文斌也差不多,上边甜言蜜语,下边一条大棒,劳心又劳力,总算是把丁诗诗哄好了。“我都说了嘛,真不是想瞒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黄文斌一边喘气一边说。
“好了好了,人家信你了。”丁诗诗躺在黄文斌怀里动都不动。
“哎哟,别碰伤口啊。”黄文斌趁机叫疼。
“好好,姐姐给你揉揉,你乖乖的啊。”丁诗诗在红肿处搓来搓去,又亲了一下。
“下面也疼。”黄文斌说。
“好好。”丁诗诗叹了口气,俯身下去,“真拿你没办法。”
“谁让你打我打得这么疼。”黄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