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你自己看看,五年陈的茅台才多少钱,十年的,二十年的,没一个过十万,凭什么三十年的就要按照一百万来算呢?”
“无罪推定这是法庭的事。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纪委搞无罪推定了?”周主任说,“凭什么按照一百万来算,就凭我们是纪委。出席酒席的五十多人,异口同声一起说一瓶酒一百万,那就是一百万。我们就得按照党纪处理,至于法庭认定多少,那是法庭的事,我们不管。”
“太不讲道理了吧?”黄文斌说。
“我们不讲道理,我们讲党纪。”周主任说,“除了酒以外,还有菜,双头鲍多少钱?鹅肝酱多少钱?松露多少钱?鱼子酱多少钱?你都给我老实交代,要是没有单据,我们就要找人来评估,评估出来的价钱,可不一定对你有利。”
黄文斌记得很清楚,上辈子没有省政协副主席被抓。要是有的话,这样的大新闻肯定到处哄传,演化出无数版本,长时间占领吃饭前八卦话题。可是黄文斌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这就说明霍主席根本没出事。
不过要是考虑到蝴蝶效应的话,可能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没有黄文斌,也就没有这一批价值百万的茅台。霍主席再奢侈,也就是弄些拉菲路易十四什么的,一瓶不过几万块,再加双头鲍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