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工作的。”张金河说,“一下来就发现你在这儿胡作非为,不得不来劝你一句。小张啊,你还年轻,性格太冲动,现在的职业也比较低,想要在一省兴大狱,只怕还没这个资格。”
“谁说我要兴大狱了!”张司长吓了一跳。
“不是兴大狱,怎么把人家霍仁杰抓了去?”张金河说,“我只是来视察省人大工作的,可是听着你这么胡闹,不得不来劝一句。霍仁杰虽然要退休了,可毕竟是个副省级,你一个司长就想把人家拿下?拿下也就算了,谁让他一顿饭吃了几百万呢。你还不满足,让人家交代下属和同僚的事情,这不是要兴大狱是什么。”
“谁……谁说我把霍主席抓了!”张司长站了起来。
“咦,你不知道吗?今天一大早,省纪委就把霍仁杰带走了。”张金河说。
“这是……瞎胡闹!省纪委怎么能抓副省级的干部!”张司长又急又气,“我才没叫他们抓霍仁杰!”他之所以在电视台让省纪委吃一个亏,不过是敲打敲打他们而已,谁叫曾书记不明不白的死了。
他赶紧拿出手机拨了几个电话,马上就确定张金河说的是真话——霍仁杰这种高官,又处于政务最繁忙的时候,一旦联系不上,自然会有很多人去打听下落。而他进了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