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交代了出来,省纪委顺藤摸瓜,说不定就会查到张司长身上。
他深呼吸一口空气,让自己镇定下来。钱他是收了,可是没人能证明,所以他也不用怕。那笔钱经过几道承包和分包程序,可以让一家公司凭空赚取数千万元利润。而张司长的父母占有那家公司一般的股份(另一半在张司长上司的亲戚手中)。
这些承包分包合同合法而且隐秘,谁都没法子从头追到尾——为了达成这个效果,可是要出30%的费用,从人家那儿收一千万,最后只有七百万能入袋。但无论如何,这些钱已经洗干净了,就算还有后患,做这笔生意的人自然会安排代罪羔羊。
所以张司长是安全的,他镇定了下来,“省纪委要做什么,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来调查百万寿宴的事件。省纪委抓了人也好,请他去协助调查也好,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会向上头报告,上头自由人来处理。”
张金河哈哈大笑,笑得张司长心发慌才停下来,“小张啊,你这也太天真了。你下来是查寿宴,你查好了没?弄个半吊子就敢上报,一个无能的帽子甩不掉了吧?你代表中纪委到沿海省,却压不住省纪委,让省纪委把霍主席抓了去,都不知道会问出什么来。这不但无能,简直就是渎职了。就这么报上去,上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