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师指点。”
“不敢当,我只是依照卦象分析而已。”那老人说。
“严大师不在的时候,我就好像在黑暗中摸索,找不到光明,找不到出来。严大师来了,我心中亮堂堂的,遇事不慌,知道从哪方面下手,这可真是帮大忙了。”说着张利国递上一个大红包,“麻烦严大师了。”
“我也有些累了。”严大师接过红包,顺手就放进去衣兜里面,告辞离去。
严大师刚走,徐正祥就从旁边的屋子走了过来,“伯父,算卦不是应该找道士吗?他穿的这根本就不是道袍啊,是汉服来的,虽然看起来挺像,其实压根不是一回事,会不会是骗钱的?”
“说你没见识你还不认,什么汉服,这是儒服,以前读书人才能穿的。”张利国说,“严大师致力于复兴儒学,所以特地订制了儒服做礼服,什么汉服啊。易经那也是正经的儒学,孔子做十翼你知道是什么意思?科举必考四书五经,这易经就是五经之一。找儒学大师来卜卦解易,那有什么好奇怪的。”
徐正祥哑口无言,只好说:“那也应该用铜钱或者蓍草啊,怎么用签筒?”
“怎么不能用签筒?铜钱,蓍草,签筒,不过都是取得卦象的工具,重要的是解卦,对易经的理解。只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