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到了火车站才上的卫生间。别说硬座了,软座也没好多少,硬卧也不行,只有软卧好一点,可是软卧那些床铺,也不知道乘务员有没有用消毒水洗,哪里敢躺上去。”
“所以还是飞机好。”这两个在美国留学的人达成了一致意见。
“你们两个娇滴滴的大小姐……”黄文斌都无语了,五个小时硬座算什么啊,十小时无座试过没有,上了车脚就没沾过地板试过没有,虽然读书的时候是在本地,可是工作的时候经常被派到外地出差,好地方没得去,专门去穷山恶水之地,财务还卡得紧,坐火车只准硬座普快,住宿不能上星,吃饭都是二十块一顿,还要发票。你说午餐晚餐也就算了,早餐上哪儿弄发票去。
“哪里娇滴滴了。”丁诗诗说,“我可是坐了硬座呢!”
“对啊对啊!要是有必要的话,我也能坐硬座。”唐悦说,“在美国的时候我还住过黑人区呢!家里常备七八支枪,还养了狗,都是很大只的罗威纳。”
“你怎么跑去住黑人区啊!”丁诗诗惊叹。
“我读的那学校不行,在市中心,旁边就是黑人区。”唐悦说,“我本来是住校的,后来看条件太差,就在学校旁边租了个房子,谁知道距离学校只有一条马路的距离,就是敌占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