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就是被学校抓了,一起处分。”刘香蝶说,“他们十个不同班级不同专业,就是因为经常被抓才凑在一起结拜兄弟。杨木家里很有能量,他在京城认识很多领导,生意做得很大,我伯父仕途顺畅,杨木也帮了很多忙。后来我伯父退休了,身体又不好,杨木经常来看的,不过他自己生意很忙,这几年还经常出国,来往才比较少。”
“如果这个杨木要对付我,会怎么样呢?”黄文斌问。
“那问题可就大了。”刘香蝶说,“几年前,省城是想把松山开发区搞大的,规划了一个十万亩的省级开发区,杨木想做,投标没成功,我伯父已经退休了,去说话人家都不给面子。杨木就回京城去了,没过几天,这开发区就被发改委给卡了,说要审查,审了两年都没下文,把中了标的老板全都晾了起来。”
“那损失可就大了。”黄文斌一想都觉得肉痛。
“这还算是小事,如果刘自强手里真有什么证据,杨木是可以直接到中央去告状的。”刘香蝶说,“不过我想来想去,你身上都没有什么证据啊。”
“我身上是没有。”黄文斌说,“你身上多的是。”
“我?”刘香蝶一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些年刘香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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